我詢問秦一恒什麼看法,他沒有表態,只是把內刊放回了原位,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根煙,說:“我們現在的境況比我預料的要糟,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控著呢。”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物件,黑不溜秋的,放在了茶幾上。
我拾起來一看,竟然是個針孔攝像頭。秦一恒說道:“自從那個衣柜出現之后,我也長了記性,在家里安裝了一個偷拍設備,連接到同樣隱藏著的電腦主機上,能記錄很久的影像。每次一出門,我都會把這個設備啟用,為的就是想看看,如果還有東西送進來,是怎麼一個過程。可是沒想到,這次東西竟然送到了你家里。”
我這個人不笨,他這麼一說,我就感覺脊背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