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擇木而棲,人也是如此再美的女人,也想找到一個堅強的臂膀去依靠,這是人的天性。
羽蘭紫萱見妹妹這種話都說出口,只能苦笑著搖搖頭,退到一旁如果能讓妹妹幸福,那麼她寧愿選擇退避。
滕飛卻沒有接這話,他跟羽蘭姐妹之間的關系,一直都有些暖昧,跟歐蕾蕾和歐拉拉還不一樣,歐蕾蕾和歐拉拉是他的侍女,只要她們自己愿意,誰也改變不了。
但羽蘭姐妹不同,這兩個看似柔弱的羽人族美女血統高貴是高高在上的羽人族公主,整個羽人族其實很龐大,只是因為他們的天性,而使得群族看起來很松散。
但不管怎麼說羽蘭姐妹終究都是要回到羽人族,成為羽人族至高無上的王,這點同樣誰也改變不了!
除非她們甘愿放棄復仇,放棄光復羽人族的理想。但這同樣不可能,就像滕飛永遠不會放棄為自己父母復仇是一個道理。
“有人來了他們的速度真慢。”滕飛忽然開口,冷笑道:“走吧,咱們先出去會會這些來自皇宮的強者們!”
羽蘭千月的眼眸中充滿失望,羽蘭紫萱安慰的看了一眼妹妹,拍了拍她的肩,輕聲道:“走吧。”
羽蘭姐妹跟在滕飛身后,出了地牢,剛一出來,就看見整個親王府,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身著鐵甲手持重弩的精銳,三人這邊一出來,頓時被包圍起來。
“站住別動!”
一個身著重甲的首領模樣的人沉聲喝道。
那邊上百名鐵甲重弩軍手中寒光四射的弩箭紛紛對準三人,只要一聲令下,他們立即就會放箭!
滕飛目光掃去,在這些鐵甲重弩軍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厚重的殺氣,從他們毫無一絲表情的眼眸中,可以感受到,這絕對是一支精銳部隊!遠比當年青原州三大貴族那三百鐵甲重弩軍更加強悍。
滕飛和身后的羽蘭姐妹站在地牢的門口,羽蘭姐妹臉上毫無懼色,冷靜的看著四周的情況,有滕飛在身邊,她們都覺得心安。
“你們……是禁軍?”滕飛看著那首領模樣的人,隨口問道。
“親王……可是你殺的?”鐵甲重弩軍的首領并沒有回答滕飛,而是聲音冰冷的喝問道。
滕飛搖搖頭,說道:“這臟水可不能亂潑,我跟朱瑞親王無冤無仇,殺他做什麼?再說了,你們既然都已經進入到這里,自然會問這府中的下人,是誰殺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鐵甲重弩軍的首領頓時有些語塞,他剛剛的確了解過了,親王府的很多人都看見,斬殺親王的是親王府的莫供奉,可那些人也說了,人雖然是莫供奉殺的,但好像是在滕飛的逼迫之下殺的。
也就是說,罪魁禍首,還是眼前這年輕人!
“你在地牢里,做了什麼?小王爺哪里去了?”鐵甲重弩軍的首領此時看似平靜如水,其實早就心亂如麻,皇室中的供奉,并不是皇室中的狗,隨叫隨到,這些供奉平日里都有自己的事情,有些甚至還會經常出門云游。
除非皇室發生重大危機,才會回來,還好,這次因為凌逍遙大元帥帶兵圍困帝都真武城,上次參與到親王府事件當中的那四個供奉,都在真武城中。
聽說親王府這邊出事,皇帝當即派了禁軍中最精銳的鐵甲重弩軍前來,同時讓人通知那幾個供奉。
可誰知他們已經來了半天,但那幾個供奉,卻一個都不見蹤影,這讓這位鐵甲重弩軍的首領頭痛不已。
下令直接射殺這年輕人?別開玩笑了!剛剛親王府里一群驚魂未安的弓弩手就說,他們射出去的弩箭連城墻都能射穿,但射在那年輕人的身上,卻像是射在精鋼上一般,甚至發出金鐵交加之聲!
鐵甲重弩軍首領原本并不信,可聽說親王府的斗圣供奉都莫名其妙的反叛,再聯想到那些弓弩手的話,頓時明白,那個叫滕飛的年輕人,擁有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也不是他這種世俗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想想來之前王責妃對自己的交代,這位鐵甲重弩軍的首領頓時苦笑起來,殺他?還是省省吧。
小王爺?你說朱志武?叫我殺了。”滕飛一臉平靜的看著對面這位,淡淡說道:“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這趟渾水,不是你能趟的,你今天的忠心耿耿,未必能在明天得到贊許。識相的話,帶人退走吧。”
退走?
這位首領頓時忍不住露出苦笑,說道:“沒辦法,各為其主,滕飛公子,我不會叫人對你出手,但我也沒權力放你離去……”
滕飛擺擺手:“沒關系的,不用你們送,我自己走就行了!”
凱”這下不光是這位鐵甲重弩軍的首領,其他那些身披鐵甲手持重弩的精銳士兵面具下的一張臉也都劇烈的抽搐著,無語的看著被包圍在中年這位年輕公子。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真的走了哦。”滕飛沖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鐵甲重等軍說道:“麻煩你們讓讓,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