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行太深了,短短幾十天的時間,他的眼睛便堪比神的眼睛,甚至能看到了一部分的未來。
——他并未看到時空的真相,直到后來有個叫凌的女子到來,才看破時空真相。
蘇蘇笑了,自己的小男人有些傻乎乎的,傻的可愛。
“每個人都會老去啊,上層世界的統治者也是一樣,甚至那些巫師那些大巫,也會老去。”
蘇蘇笑道:“只有神才不會老。”
“但我不會老。”
玄機張開手掌,他參悟出的道,像是世界樹一樣出現在他的手掌心上,道只有一種,但不同的闡釋,形成了不同的枝干枝葉和根須。
現在他的道樹還很弱小,但已經具備了道樹應該有的東西。
篝火旁,蘇蘇看著自己小情郎的手心,那株小小的世界樹像是夢中的精靈一樣在情郎的手心里舞蹈,輕輕舒展著根須和枝條。
她不禁嘖嘖稱奇。
她與玄機并不知道,玄機這幾十日的成就,有多麼恐怖,多麼可怕。
境界,對玄機來說是不存在的東西,畢竟,境界是后人開創的,而他從來沒有按照境界走過。
“我在領悟出道的時候,便不會再蒼老了。”
玄機控制著自己的世界樹,抹去歲月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跡,看到自己即將永葆青春,他突然興奮起來:“我一定有辦法讓你也不會老!我可以創造出一種文字,一種語言,能夠承載道的文字,承載道的語言,只要你能夠學會,便可以像我一樣!”
蘇蘇噗嗤笑了起來:“哪有這麼容易?我和你不一樣,我又不是巫師。”
“我也不是巫師!”
這里不宜久留,來自上層世界的大巫神通廣大,很是厲害,遠非他們先前所遇到的巫師所能媲美。
他們收拾行裝,立刻轉移。
黃羊載著他們跳出山谷,向山峰攀爬,玄機抱著蘇蘇向前看去,只見他們已經漸漸攀爬到世界樹的底層世界的最高峰上。
這時,他們看到了彌羅的頭顱,等到登上山峰,他們看到了彌羅的全貌,以及那恢宏壯觀的彌羅宮。
彌羅這尊神,比他們所在的底層世界還要高,比底層世界的最高峰還要高,還要龐大,真不知世界樹上的人們何時才能建成那座彌羅宮。
遠處,黑壓壓的烏云飛來,玄機遙望一眼,立刻催促黃羊下山。
那是大巫在追來。
他們在底層世界逃亡了數月之久,大巫們依舊窮追不舍,但底層世界的人們也因此得知,底層世界出現了一個可以與上層世界的統治者抗衡的少年巫師。
他搶走了神的女人。
這日,玄機和蘇蘇來到了一個城鎮,人們聽過他們的傳說,圍了上來,好奇的打量他們。
兩人一邊采購飲食,一邊回答著這里的人們的詢問。
“聽說你是神的孩子。”
有老漢問道:“上層世界的神下凡,化作黃羊把你娘背到小島上,之后有了你。是真的嗎?”
“假的。”
又有婦人問道:“有人說上層世界的神變成了天鵝,叼走了你娘的頭巾,你娘去追,遇到了一個美麗的男子。之后便有了你。是真的嗎?”
“假的。”
“有人說你娘在野外,見到了巨人的腳印,走在腳印中就懷了孕,于是有了你。是真的嗎?”
“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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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羅的第三個故事 鴻蒙道語和鴻蒙符文
人們的詢問,往往如此云云,荒誕不經。
玄機渾然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巫師。
他只是一個參悟出“道”的人而已。
他被“道”吸引住了。
這些日子,他努力參悟,世界樹博大,宛如一個巨大容器,他借助世界樹來感應天地大道,追逐著樸素樸實的道理。
他領悟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深邃,他領悟出的道與世界樹共鳴,與天地間的道共鳴,這種感覺極為奇妙。
他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但是每當他想把自己得到的道告訴其他人,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道極為奇妙,沒有任何語言能夠描述。
道更難書寫,沒有文字能夠清晰的描述出道,哪怕只是他領悟出的道。
他正在試圖開創出一種描述道的語言,描述道的文字,讓世人能夠聽懂道,能夠看懂道。
到了那一日,底層世界的每一個人便都可以像巫師一樣,掌握著非凡的力量,不必再被奴役,不必再給上層世界的人做仆,也不必擔心成為奴隸。
從上層世界下來,追殺他們的大巫越來越多,實力越來越強,迫使玄機帶著蘇蘇四處躲避。
世界樹的底層很大,有著千百片樹葉,每片樹葉或者枝條上,都生活著底層世界的人們,玄機和蘇蘇從一個個世界走過,他依靠世界樹參悟的大道也越來越完整,道行也越來越深厚。
隨著時間推移,他開創的描述道的語言和文字也漸漸成熟起來。
蘇蘇和黃羊在他的熏陶下,竟然也漸漸的摸索到了那種奇妙的“道”,他們也像巫師一樣,可以掌握一部分不可思議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