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兄,仙家說了,呂秀才好得很。”
李火旺冷哼一聲,這仙家也就那樣了,折騰自己人花樣多的是,真碰上難題了,也就是個樣子貨。
悲憤的呂狀元顫抖轉過身來,一巴掌甩在了呂秀才臉上,“他該!這事怨不著您,是他該啊!這麼大的人,居然偷雞摸狗!!這就是他的報應啊!!”
呂秀才的怒罵聲變得更高了一些,
雖然晚上出了一個插曲,可是路還是要趕的。
白天的時候,呂秀才依然被捆著,只是并沒有倒吊在樹上,而是被捆在牛車上。
雖然呂家班所有人的臉上都蓋上了一層陰霾,可這件事情對身經百戰的李火旺來說,哪怕呂秀才死了,算不上什麼大事。
李火旺他自己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他沒有別的閑心去替別人操心了。
路一天一天地趕,人也漸漸適應了呂秀才的新變化。
呂秀才最終被解來了,因為他不是李火旺。只要一個人足夠弱小,那麼他的恨意卻顯得是那麼的可笑。
性格的變化,并沒有讓他實力增加多少,面對呂狀元的煙桿子,還有自己的大哥的拳頭,他最終只能乖乖地跟著趕路。
呂班主發現,自己的小兒子雖然脾氣暴躁了很多,但是對于其他事情上,并沒有太多變換。
就比如說,他依然會跟狗娃開著那些下流笑話,依然會逗自己的外甥女秀兒,只是聲音變大了很多。
是,他對自己親爹把自己吊起來打這件事情,依然是沒有翻過片去。始終都表情陰冷地盯著他的背。
他僅僅只盯著呂狀元,而對同樣打過他的李火旺卻看都不敢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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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師父
“老骨頭!你給我等著,總有一點,你會動不了的時候.....”彎腰撿柴的呂秀才嘴里低聲嘟囔著。
狗娃靠過來,用胳膊撞了一下他。“哎,你小子真有種啊,敢偷李師兄的劍。”
呂秀才輕蔑的瞥了他一眼,“笑話,握一把劍罷了這有什麼,怎麼?你不敢?”
“不敢不敢,那劍血腥味那麼重,靠近點我都渾身難受。”
聽到對方這話,呂秀才臉上變得更加得意了,“我會怕這個?告訴你,當初我就瞧見那東西血腥味重才去拔出來的,只要我想,我還敢!”
“呵呵,厲害厲害。”
在兩人聊天中,他們抱著柴火在鐵鍋邊放下,轉身又要去打水。
“秀才,你過來一下。”跟呂狀元一同坐在一根樹樁上的李火旺,看向遠處的消瘦少年。
在狗娃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中,呂秀才垂著腦袋轉身走了過去。
呂秀才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獨眼青年,心中一慌,重新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上的草鞋。
“別低頭,抬頭看看我。”
聽到對方說這話,呂秀才最終還是重新抬起頭來。
“最近感覺怎麼樣?性格還是那樣嗎?”李火旺語氣平和地問道。
呂秀才搖了搖頭。“好多了,已經變得跟沒拿劍之前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嬉皮笑臉旳狗娃走到李火旺身邊,一五一十地把兩人之間的交談,跟他重復了一遍。
聽到自己兒子居然會說這話,呂狀元心累的深深嘆了一口,手中點燃的煙桿子舉起來又放下來。
“你他媽的!你.....”
呂秀才剛要對著狗娃破口大罵,一巴掌已經甩在他臉上。
那是李火旺打的,當看到呂秀才用那吃人的眼神盯著自己,他側身對著呂狀元說道:“呂班主這麼些天了,半點樣子都沒有變化,看來以后應該一輩子都這樣了。”
“道爺,真沒有半點辦法嗎?”呂狀元不甘心地說道。
雖然一直在嫌棄自己小兒子愚笨膽小,可跟眼前的小兒子比較起來,之前的小兒子好上不知多少。
“你要怕呂秀才這暴虐性格,將來會趁出大麻煩的話,你也可以現在永絕后患。”
這話一出,不但把呂秀才嚇一跳,甚至也把呂狀元嚇了一跳,兩人的眼中同時露出一絲恐懼。
“那....那犯不著,真犯不著。”
呂狀元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笑容,拽著自己的小兒子,離開李火旺的附近。
雖然面對自己爹地靠近,呂秀才臉上露出一絲厭惡,可是看到自己爹另外一只手上的煙桿子,他卻不敢甩開手。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時候,李火旺從后面傳來的聲音忽然喊住了他。
“等等,我這剛想到一個辦法,興許能讓呂秀才變回來,就看你們愿意不愿意冒這個險了。”
當呂秀才跟呂狀元同時轉身時,就看到李火旺手中拿著幾張寫滿字的羊皮紙。
而李火旺手中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之前從韓符元嬰口中逼問出來驅使銅錢劍的功法。
如果李火旺猜測的沒錯的話,任何宗門的能力,既然都是對某種東西的運用。
既然呂秀才現在是煞氣入體了,那剛好可以借用羅教的修煉功法沖一沖。
別管羅教修煉的是什麼,練完之后會吸收什麼,只要能把他現在身上這股煞氣給替換掉就行。
再一個,呂秀才可以幫自己試驗一下功法有沒有貓膩,剛好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