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江小花打算去洗碗。

可是被我哥哥搶先了：「這種事情哪能讓女孩子做？洗潔精傷手。」

江小花詫異地看著哥哥。

估計她在家里從來沒有這樣的待遇。

「我們家的女人不是用來當保姆做家務的，是用來寵的。以后要是杜長風懶惰，什麼都指著你做，你盡管開口，我收拾他！」

「謝謝長雨哥哥！」

哥哥洗碗的時候，江小花去了一趟廚房，兩人說說笑笑。

江小花回來后面帶紅霞。

「長風，你哥哥可真有意思。」

知道她是懷孕初期，我怕出意外，當天夜里沒舍得跟她同床共枕。

可是當晚我聽到哥哥房間傳出動靜。

江小花輕聲喘息著，說我哥好厲害。

?

7

因為知道自己的狀況，這些年我沒喜歡過誰。

沒想到遇到的第一個就是這樣。

偏偏她勾搭的還是我親哥哥。

我一夜無眠。

江小花是天快亮的時候才回到房間的。

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我哥的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

她一看到我整個身體就貼了上來。

「長風哥哥，人家一個人睡好害怕。」

我很無語。

吃過早飯姐姐就來了。

姐姐大著肚子，氣色很不好。

嫂子的腿骨做的骨號就堂而皇之地掛在墻上，姐姐一抬眼就能看得到。

這情況，擱誰誰沒壓力。

現在看到來了替死鬼，姐姐的臉上終于出現了笑容。

村里的女人流行戴首飾，個個都是一身珠光寶氣，姐姐當然也不例外。

江小花的目光在姐姐身上打量，然后就是一副羨慕的神情。

「你們村的女人可真幸福……」

姐姐把自己的大金鐲子取下來放到江小花的手中。

「時間倉促，我沒做準備，這對鐲子就送給弟妹吧，改天咱們到市里做成你喜歡的樣式。」

江小花把手鐲子拿在手里掂了掂。

很粗的金鐲子，一個估計就 10 多克。

「你們怎麼都對我這麼好啊？」

她不知道對于姐姐來說，不到一萬塊錢就能換條命，太值了。

江小花說，就算我趕她走，她也不離開這里了。

「女人被寵著，什麼事都不用做，就有首飾有錢，而且你們村的男人都好有男人味……」

8

我哥并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有半點愧疚。

他是祭司，做的一切都符合規矩。

他只是若有所指地道：「長風啊，你也該把弟妹介紹給其他人認識一下啊。」

還有另外兩個祭司。

要等他們三個祭司凈身結束，才能進入下一道程序。

做骨號歷來是最嚴肅的事情，必須按部就班。

我們回來之前，我哥就做了準備，現在我只需要把江小花送到那兩個祭司的面前。

孫二爺是年齡最長的祭司。

晌午時候我帶著江小花進他家的院子時，孫家的其他人都去趕集了。

孫二爺正在小水池里泡澡，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一身松松垮垮的皮膚泡在水里，就像快要霉爛的柚子皮。

小池子大概有五六個平方，邊上還有個茶幾，放著精美的茶點。

孫二爺的玉墜子就放在茶點旁邊。

晶瑩剔透，色澤光潤，一看就是個高貨。

「二爺，這是我媳婦兒，我特地帶過來拜訪您。」

到底是年長者，孫二爺表現得很內斂。

「長風出息了，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江小花紅著臉嫵媚一笑：「聽長風哥哥說二爺在村里德高望重，我這個外來的媳婦，以后還要仰仗二爺多照顧。

」

孫二爺道：「這小嘴兒可真甜。對了，長風，我兒子買了海鹽，說是用這個泡澡對身體好，你們要不要一起下來泡一泡？」

我將詢問的目光看向江小花。

「我一個女孩子，不好跟你們一起泡吧？」

江小花扭扭捏捏。

但其實一直眼巴巴地看著孫二爺的那塊玉。

她一定很想要吧？

9

我順水推舟。

「二爺是長輩，都 70 多歲了，對他來說我們都是小娃娃，和他一起泡澡沒什麼。」

我率先進了小水池：「海鹽浴，確實好舒服……」

江小花口里說著不好意思，但很快也脫了外衣進來。

年輕的身體皮膚光潔如玉，身材接近完美。

確實漂亮。

只可惜……

有我在場，她放不開面子，尷尬地坐在一邊。

「哎呀，哥說讓我燉點大?湯給你，我給忘了。小花，我先回去準備一下食材，待會兒過來接你。」

「我一個人在這里，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你陪二爺聊聊天。」

我爬出來就往外跑。

兩個小時后，我再去接江小花，她已經穿好衣服在院門口等我。

我不敢細看她。

更不敢細看那已經渾濁的小水池。

江小花責怪我，知道她的內衣濕了也不拿一套來讓她換換。

我把自己的襯衫脫下來給她披上。

身體接近，便聞到她身上有一股難以言狀的味道。

孫二爺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臉上還帶著滿意的笑容。

茶幾上的玉墜兒沒了。

江小花又得手了。

10

「小花，如果你不喜歡見生人，我就不挨家挨戶地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了。」

我知道這些都是錢色交易，但還是有點不忍心。

沒想到江小花還坦然地笑了笑。

「多認識一下你的父老鄉親，以后我在這里的日子才好過，沒事的，長風哥哥。